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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了,吼道:“喊你洗菊花你搓背干啥!”

    周围几个已经笑抽了。

    萧守暗想,这儿的人真怪,洗澡还要洗菊花,菊花还要拿棒子洗。算了,入乡随俗吧。“那你倒是把菊花给我呀!”

    周围几个顿时抽翻了。

    李大死命憋着笑,心想,咱不能笑,笑了这威严就真没了。“喊你洗自个儿的菊花,没让你洗老子的!”

    萧守依然不明白:“那我的菊花在哪呐?”

    李大暗想这小子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

    打扮了

    李大也懒得给这小子解释菊花的问题了,抬手把萧守抱了出来,让他悬空坐自己腿上,夺过棍子就要往萧守的小穴里插。

    萧守终于明白了,反手拉住了李大“大哥,等等。”

    李大顿时舒坦了,叫你丫装适应,这下装不下去了吧?这下知道挣扎了吧?身为一代青楼凶恶护卫的自尊又扇着小翅膀扑哧扑哧地飞回来了。

    萧守一脸黑线的问道:“大哥,这儿的人洗完澡都要洗屁眼?”

    李大的嘴角又抽了,这小子说话怎么比自己还流氓呢?“是啊。”

    萧守暗想,这个世界的人真够爱干净的,算了,入乡随俗吧。不过让人帮忙洗,萧守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大哥,拿个小盆子,我蹲着自己洗吧。”

    李大看了看怀中这白玉似的身子,有些舍不得。不过要是给这小子洗着洗着起反应了,到时候辛苦憋着的也是自个儿,算了,由他吧。

    于是给他端了个盆子,放地上。萧守裹上中衣,端起盆子,哧溜一下窜角落里去了。

    李大粗声喊了句:“小子,你干啥呢?”

    萧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是怕恶心着大家么?”

    李大暗想,小样儿,知道羞耻了嘿:“你自个儿洗干净点,到时候要检查的。”

    萧守暗想,不是吧,还检查,这啥破世界啊!“大哥,那你给我换盆水,再换个棍子,我洗完一遍了。”

    李大吼了句:“接着洗啊,你换水和棍子做啥?”

    萧守郁闷:“洗了一遍不是脏了么?”

    李大也郁闷了:“你小子这么那么事儿多啊!”说归说,还是给他又端了盆水。拿了两根新棍子过去。

    萧守抬头笑笑:“大哥,谢了啊。”

    李大放下东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好歹这小子也叫了自己几声大哥,这次送出去八成是遇上有特殊要求的客人了,也不知道回得来不。于是从怀里偷偷拿出一瓶药,低声道:“洗完了抹点在后边,多少能起点儿作用。”

    萧守接过,暗想,莫非李大就是被自己王霸之气所折服的小弟一号,这下是要叛门了?起点诚不欺我,主角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小弟相助啊。就是这药起作用的地方怪了点,不过肠道吸收据说是要快些。

    等萧守洗好菊花,抹完足量的药出来,那三位还被按在浴桶里扑腾呢。另外几个大汉心里顿时不平衡了:“闹什么闹,学学那小子多好。你闹了不也是一个结果?!”

    三个新人抬起头来,看着正等着换衣服的萧守,郁闷了。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合群呢,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坦然呢?你不知道你马上就要被人OOXX再XXOO了啊!你不知道你的身份马上就要变成低贱的小官了啊!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乖一点好歹能得到个自己洗菊花的福利。于是三人也不闹了,自己一身疼还换个和那小子一样的待遇,何苦呢。于是,萧守也就失去了发现洗菊花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的机会。

    穿着怪衣服的男人一号,让他脱下身上的中衣把身体擦干爽,上下打量了下,冷笑了声:“这次的新人够漂亮的呀。”说着便拿着一瓷瓶走上前来,倾了下瓶口,倒出一掌心芳香的油来。

    萧守暗想,这莫非就是那种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人循着香追踪到的药?得找个借口躲过去。“啊啾~哥……那个……不抹这个成不?啊啾~我闻着香会打喷嚏,啊啾~”

    男人白了他一眼:“按规矩都得擦,要不你把鼻子堵上?”说归说,男人还是洗了手,去换了个瓷瓶。

    这次的香味倒淡了很多,不细闻闻不出来,暗香飘浮,明显比之前那个精油上等。

    萧守继续“啊啾~”

    男人不理他,直接给他抹上了。要是连这种程度香味都接受不了,那进这房间时就该“啊啾~”了。

    男人让他换了件素白花软缎的里衣,再给他挑了件披挂式栀黄留香绉外袍,外袍边角处点缀着金红色的枫叶。有道是:“鹅儿唼啑栀黄觜,凤子轻盈腻粉腰。”“枫醉未到清醒时,情落人间恨无缘。”

    引着萧守坐到妆台前,萧守暗想,成为贡品或补品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啊。“哥,能让我自己收拾么?”他还记得李大让他打扮丑点的的嘱咐。

    男人瞪了他一眼:“胡爷嘱咐了,要收拾得好点,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锅!”

    萧守郁闷了,一大男人,涂脂抹粉干啥啊!就算做贡品也没必要这么收拾吧?“哥,那你少给我抹点啊,不然我脸上得长痘痘。”

    男人继续瞪他:“你没抹过怎么知道?”

    萧守不好意思道:“小时候贪玩,拿了娘的东西乱涂来着。”

    男人无奈了,胡仙儿可是交代过,要把这几个新人收拾好,争取让那位爷挑走这没调教过的。毕竟调教好了的比他们的成本要高些。这位被挑走的可能性最高,要是这皮肤真起了反应,可就毁了。好在这孩子原本的肌肤就不错,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将就着打扮点就好。

    男人出了院,采了几朵殷红的花儿,和了水揉碎了细细拍在萧守的脸颊,成“飞霞妆”,脸上赛雪的莹白便成了淡淡的荔红。再揉了一朵,用毛笔蘸了描在萧守的眼梢,顾盼间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再碾了一朵,点在萧守的唇间,艳若蔷薇姣丽无双。取了片完好的花瓣印在眉心,再描了描眉,算是完工。

    男人把萧守的青丝解下,正寻思着梳什么发式呢,萧守就递上了一根银厢猫睛顶簪。这可不是萧守有啥偏好,而是这簪子看着最实用。银的,可试毒,簪头最锋利,可当凶器,猫眼石最贵,可换钱,而且还造型朴素,不打眼。

    男人皱皱眉,他本想用那个芙蓉玉透雕朱果簪的,不过,算了。这小子喜欢就好。于是将发拢结,挽结成大椎,冰色古香缎松松结在椎中,状如马肚,堕于脑后,成堕马髻。再用萧守挑好的银厢猫睛顶簪贯住,耸竖于头上。再在头侧挑了两股青丝出来,墨色流香肩,万般风情绕发梢。

    男人暗叹,这般标志的人儿若是能活过今日,头牌指日可待。

    挑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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