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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痛苦，才能够拥有这样的目光？
虽然如此，他却也没有想要去了解过。
了解，有关于她的一切。
既然这样，一切不妨从现在开始吧。
“礼。”
“哎？”
“说说你自己吧。”
枫凌叹了一口气，任由雨丝中的凉意向着自己的内心侵袭进来，说道。
“说说……我？”
程礼慕拿手指指了自己一下。
“是啊，说些什么都好。”
枫凌微笑着点点头。
真是的，这种方式还真是没水平呢……
就像当初那个没头脑的家伙一样。
不过，却令人无法抗拒。
“我……不知道。”
程礼慕却是低下了头。
随后，还没等着枫凌说话，程礼慕便是抬起了头，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枫凌大人，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厉害，你知道吗。就在刚才，你在竹林里面展露的那种天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只不过，出乎枫凌意料的是，程礼慕首先说的，却是自己。
“但是，对于寻常人来说，那可能就是能够令人感受到绝望的东西吧。”
“你看啊，你懂我的意思吗。普通人也许用十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都无法掌握的东西，那些很难的炼药术，你却是只用了几次失败的代价，就学会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也许是有着什么别的原因吧，也许是有着我不知道的别的因素，但是，人们总是会看见表面的东西，这病不错，不是吗？”
“枫凌大人一直都是这样，在各方各面都可以做得很优秀，哪怕自己从来没尝试过。”
“甚至你说，你其实并不是修炼暗影术的材料，但是就算是这样，你给我的那些点拨仍旧是那么精辟和高深，我甚至都没有把握，在将来的某个时刻是否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可能跟枫凌大人比起来，我也只是个平庸的人吧，虽然寒菁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叫我天才，那也不过是个“平庸的天才”。”
“是啦，我觉得我会的东西已经很多了，我会什么呢，会……暗影术，暗器，还有紫月大人自己创造的蝴蝶灵技，我知道这些都不容易，可是为了保持这些优势，我却也得将每一天的大多数精力都用在上面。”
“枫凌大人，你跟我们说过。无意义的忙碌，只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心安的理由，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其实每一个人都会为自己找个理由的吧，因为人终究是要讨好自己的，如果自己都过不下去了，究竟是否有意义这个问题本身，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啊，虽然我每天也只是这样忙碌而已，我大概也只是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吧——虽然意识到了却又不敢停止，这也许就是每个人所谓的“宿命”了吧。”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很幸福啊，因为，暗影术，暗器，灵力的修炼，虽然还无法看见其真正的意义所在，但是，我却还很心安。”
“只不过，我想，如果有一个人能够跳出自己的“宿命”，好好地看看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和意义是什么样子的话呢，那么，只能是你这样的人了吧。”
说着。程礼慕不禁是可爱地一吐舌，“没办法，把事情做得又好又快的人，总是比较有闲吧。”
随后，她伸出手掌，承接着来自于天上的雨丝，喃喃道：“这就是我喜欢这样的雨天的原因，天是黑色的，空气是黑色的，雨丝也是黑色的，连走在街上的人也似乎可以不那么分明，而不用像是蓝天白云之下，每一个人都鲜明地存在时，能够让我们清楚地看见彼此的不一样。”
程礼慕凄然地一笑：“也许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吧。我只是个没爹娘要的孩子而已——但是，枫凌大人，如果你知道、有一天能够知道的话，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人生真正的方向是什么？”
言罢，程礼慕向着枫凌甜甜地一笑。
“啪！”
水花四溅，枫凌的雨靴停在水洼的原地。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女孩，一个明明还如此年幼的女孩会想如此多的事情。
是啊，大概天底下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年纪，多愁善感和感性，似乎是她们注定的品质和天赋，这是悲剧，也是她们最美丽的地方。
只是，自己难道知道答案吗？
吾辈心中，亦有惑啊！
枫凌只得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是啊，人生的终究命题之一。
我该到哪里去。
如果弄清这个命题的答案，是否便会不再迷惑，还是说，这种迷惑，本就是人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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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痛苦，才能够拥有这样的目光？
虽然如此，他却也没有想要去了解过。
了解，有关于她的一切。
既然这样，一切不妨从现在开始吧。
“礼。”
“哎？”
“说说你自己吧。”
枫凌叹了一口气，任由雨丝中的凉意向着自己的内心侵袭进来，说道。
“说说……我？”
程礼慕拿手指指了自己一下。
“是啊，说些什么都好。”
枫凌微笑着点点头。
真是的，这种方式还真是没水平呢……
就像当初那个没头脑的家伙一样。
不过，却令人无法抗拒。
“我……不知道。”
程礼慕却是低下了头。
随后，还没等着枫凌说话，程礼慕便是抬起了头，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枫凌大人，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厉害，你知道吗。就在刚才，你在竹林里面展露的那种天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只不过，出乎枫凌意料的是，程礼慕首先说的，却是自己。
“但是，对于寻常人来说，那可能就是能够令人感受到绝望的东西吧。”
“你看啊，你懂我的意思吗。普通人也许用十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都无法掌握的东西，那些很难的炼药术，你却是只用了几次失败的代价，就学会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也许是有着什么别的原因吧，也许是有着我不知道的别的因素，但是，人们总是会看见表面的东西，这病不错，不是吗？”
“枫凌大人一直都是这样，在各方各面都可以做得很优秀，哪怕自己从来没尝试过。”
“甚至你说，你其实并不是修炼暗影术的材料，但是就算是这样，你给我的那些点拨仍旧是那么精辟和高深，我甚至都没有把握，在将来的某个时刻是否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可能跟枫凌大人比起来，我也只是个平庸的人吧，虽然寒菁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叫我天才，那也不过是个“平庸的天才”。”
“是啦，我觉得我会的东西已经很多了，我会什么呢，会……暗影术，暗器，还有紫月大人自己创造的蝴蝶灵技，我知道这些都不容易，可是为了保持这些优势，我却也得将每一天的大多数精力都用在上面。”
“枫凌大人，你跟我们说过。无意义的忙碌，只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心安的理由，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其实每一个人都会为自己找个理由的吧，因为人终究是要讨好自己的，如果自己都过不下去了，究竟是否有意义这个问题本身，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啊，虽然我每天也只是这样忙碌而已，我大概也只是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吧——虽然意识到了却又不敢停止，这也许就是每个人所谓的“宿命”了吧。”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很幸福啊，因为，暗影术，暗器，灵力的修炼，虽然还无法看见其真正的意义所在，但是，我却还很心安。”
“只不过，我想，如果有一个人能够跳出自己的“宿命”，好好地看看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和意义是什么样子的话呢，那么，只能是你这样的人了吧。”
说着。程礼慕不禁是可爱地一吐舌，“没办法，把事情做得又好又快的人，总是比较有闲吧。”
随后，她伸出手掌，承接着来自于天上的雨丝，喃喃道：“这就是我喜欢这样的雨天的原因，天是黑色的，空气是黑色的，雨丝也是黑色的，连走在街上的人也似乎可以不那么分明，而不用像是蓝天白云之下，每一个人都鲜明地存在时，能够让我们清楚地看见彼此的不一样。”
程礼慕凄然地一笑：“也许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吧。我只是个没爹娘要的孩子而已——但是，枫凌大人，如果你知道、有一天能够知道的话，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人生真正的方向是什么？”
言罢，程礼慕向着枫凌甜甜地一笑。
“啪！”
水花四溅，枫凌的雨靴停在水洼的原地。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女孩，一个明明还如此年幼的女孩会想如此多的事情。
是啊，大概天底下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年纪，多愁善感和感性，似乎是她们注定的品质和天赋，这是悲剧，也是她们最美丽的地方。
只是，自己难道知道答案吗？
吾辈心中，亦有惑啊！
枫凌只得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是啊，人生的终究命题之一。
我该到哪里去。
如果弄清这个命题的答案，是否便会不再迷惑，还是说，这种迷惑，本就是人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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