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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以往和时下的某些人们,他们永远也无法体味到人世间兄弟姊妹间的那种情谊。这种情谊,植根于亲情之中,蕴涵于朋友之间。她既有亲情的至爱,又有知己的友谊。纯正的兄弟姐妹间的那种情谊,可以盛开出雪莲般的花,酿造出荔枝似的蜜,缔结出橄榄般的果。人啦,若是遇上了这兄弟姊妹间的情谊,定叫他回味无穷,幸福永远。

    我还算幸运,有缘遇上且体味到了这兄弟姊妹间的那种情谊!

    在那尚未推行计划生育的年月,父母造就了我兄弟姊妹九人。

    依次是:大姐谨珍,——两岁不到便暴病身亡。其次是我;老三艳秋;老四——连名字都来不及取,出生仅七日就魂归九天;老五光华,老六艳芳也都未长大成人便早逝(有专题叙说),顺下来是老七艳琴,老八艳珍,老九艳梅,在现存的五姊妹中,我属假老大,唯一男丁!

    假老大的我,现年五十有六岁(2002年)。客观地说,是人过中年万事休。尽管憧憬未来,却把握不准时势,说来也真惭愧。于是乎,闲暇之余,不由怀起旧来了。也不知这怀旧的心境,是否就是心老的象征。管他呢,心老又咋的,有谁不老!

    兄弟姊妹之情谊,源于父母,始于生活,成于积累。她看有形,品有味。事实上,我还未提笔写这篇兄妹情深,与四个妹妹朝夕相处的幕幕往事,早就在脑海里跳跃。这跳跃似在呼唤:快把她写下来吧!你们哪些带着酸甜苦辣的幸福场景,何不让人一起分享呢!岂知这一呼唤,当真把我引入了哪难忘的岁月。

    那是公元一九五四年的夏天,不知啥原因,一段时间里,年仅八岁的我,周身无力,口不识味。土郎中说,我得的是“蛇斑病”于是乎,成天吃着哪些从土里沙里挖出来的草根树根。哪草药呀,忒难吃,既苦又涩。每每吃药时,我总是倔着脾气,与父母对抗,不肯吃药。最终只能在父亲的威逼下,把药咽下。

    有一天,又要吃药了,都知道又是一场战斗。大妹艳秋见我如此不听话,便带着她那有点嗲气的童声,含着眼泪说:哥哥呀,你都比我大两岁,还上了学,读了书!吃点药就象杀猪似的!我就你这一个哥哥,你不吃药,病不得好,我好怕哟。妹妹一句大实话,激得我端起药碗,紧闭双目,仰面朝天,叽叽咕咕一口气,便将那足有斤把重的一碗药水,兀地喝下去了。而此刻,受赞扬的,却是我!经过近一月的折腾,病终于好了。为使这病好彻底,土医说还得巩固半月。在这巩固阶段,陪我逗我的,总是这年仅六岁的艳秋妹妹。以至有一天,跟她玩笑说:艳秋哇,你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姐姐!说得艳秋怪不好意思,拽起她那稚嫩无力的小拳头,在我的肚皮上乱捶:你是哥哥,你是哥哥嘛!

    艳秋生于一九四八年八月。此后五弟光华,六妹艳芳分别于一九五三,一九五五年问世。这段时间,爸妈带艳芳一床,光华跟奶奶一床,我则和艳秋一床。此时,我已是小学高一年级(五年级)了。每每晚上,总喜欢捣固着翻阅父亲那藏于楼上书橱里的书。尽挑哪些小说看。什么水浒传、三国志、粉妆楼西游记等等。当然只是看哪些打斗情节。其他也看不懂。那年月,农村没电灯。照明用的先是豆油,后来有煤油。用煤油,也不象大户人家,有钱买那种带玻璃罩的灯,而是想方设法找一个旧墨水瓶,再想方设法找点薄铁皮,卷一根约两寸长的空心管子,管子的直经仅能放入一根灯芯草,这样省油!后来也有在管子里穿进棉纱带子的。这样灯亮些,可费油。那时,一斤煤油钱可值两斤大米,倘不节俭是不行的。因而,妈妈对我晚上看书,没少化心思给予教诲。她说,白天有空不看书,晚上看书浪费油。你是怎么想的?对妈妈的教诲,我是左耳听右耳出。现在想来,甚是不恭。

    话说这一夜,父亲外出做生意了,几天才回。我坐在床上又翻薛仁贵征东。为不让妈妈发现,我将煤油灯挂到枕边,又用外衣裹住床门上的花格子以遮住亮光,免得亮光冲出房外被妈发现。是夜看得起劲,尤其是那薛仁贵如何如如何巧施计谋瞒天过海,写得煞是精彩,尽管妹妹多次提醒该睡觉了,但我就是放不下。直到鸡叫两遍,才心有不甘地放下书本和衣而眠。

    第二天,早读后回家吃早饭,妈妈很是说了我一通。说我不诚实,作假蒙人,长此以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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